本次影展與展覽合作契機始於2019年,楊德昌遺孀彭鎧立女士與當時國家電影中心(現影視聽中心)洽談楊德昌文物寄存事宜,並將楊德昌「新台北三部曲」之二《獨立時代》、《麻將》進行數位修復。
吳釗燮致詞感謝歐洲議會、比利時、盧森堡國會對於維持台海和平穩定、深化台歐合作關係及力挺台灣參與國際組織的支持行動,證明台灣並不孤單,台灣將續對全球健康作出貢獻,他呼籲歐盟及歐洲理念相近國家持續關注台海情勢及來自威權國家的複合式威脅,防止威權主義擴張。由於台灣外交地位的敏感性,中央社等媒體同意不透露吳釗燮受訪時間及地點。

吳釗燮此行訪問歐洲議會獲得議會高規格接待,凸顯歐洲議會對台灣的重視及對雙邊強化合作夥伴關係的積極作為。」近年台灣與歐洲國家有許多公開及非公開交流,包括與多個國會密切往來。外交部指出,近年歐洲議會、比利時及盧森堡國會多次通過友台決議案,強調維繫台海和平穩定的重要性,支持台灣參與世界衛生組織,以及呼籲歐盟深化與台灣的經貿關係。吳釗燮12日出訪歐洲,此行達成多項外交突破。隨後吳釗燮與畢爾等12位跨國議員齊聚一堂,就台灣與歐洲合作關係、台海情勢及俄烏戰爭等議題深入交換意見。
在事前與出訪途中,為尊重與地主國默契,除與捷克總統同場發表演說的活動有公開,台灣官方對訪問波蘭、歐盟總部布魯塞爾、義大利的行程都不主動提供資訊,力求低調。吳釗燮說,許多國會議員訪台「象徵歐洲對台灣的支持,讓台灣人民覺得並非孤單對抗來自台海另一岸的壓力」。如果我們是為了轉移炮火,去攻擊別人,那也會傷害到國民黨或其他政黨裡面,我們不認識的那些女生。
她從結構性角度,分析女性政治工作者可能面臨的問題。我個人沒辦法代表整個民進黨,但我會認為,不要讓她們繼續受到傷害,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我們還算是活在中間的世代,當更小年紀的人投入政治工作看到這些,一定覺得非常荒謬,這些人到底在衝三小。」Vicky説,許多年輕的民進黨支持者、或政治工作者,當初都曾參與2014年的台灣反服貿運動,成為該世代的政治啓蒙,「但後來我們真的走入政治,卻發現黨內的主管對性別意識真的超級無感,很多人比我阿公阿嬤還糟糕,支持同志可以結婚、跟對員工性騷擾,對有些人來説好像不衝突。
「我覺得這就是一種『業力引爆』吧。該劇描繪了台灣兩大虛構的政黨——「公平正義黨」與「民主和平黨」,上至總統候選人、下至基層幕僚,如何把握輿論浪潮,將自己政黨所屬的候選人推上總統大位。

「我之前跑組織的時候,會有一些喝酒場合,基本上我沒有被勸酒,但當大家喝開,身體距離就會變近。不過Vicky現已離職到其他單位工作。文:許佳琦 選舉攻防就是這樣子,有時候順風,有時候逆風,如果怕犯錯什麼都不做,我們不是就提前認輸了?——《人選之人—造浪者》 2024年1月,台灣將迎來總統大選。他們的世代,性別越來越平權了,學校也教他們什麼是正確的性別觀念。
性騷擾是不分領域、不分黨派的結構問題,因為它是一種性的壓制。」 她認為,最近這些在選前半年出面發聲的女性們,過去曾任職於民進黨,一定也是因為認同政黨的價值而加入,現在選擇説出來,勢必受到極大的心理壓力:「她們願意把故事寫出來,我想內心一定很焦灼、壓力也很大。」 在五月底那次緊急會議上,會內有很多意見:「其中就有人提説,國民黨跟民眾黨明明有更多性騷擾、性侵案,我們要不要整理敵對陣營的案子、媒體報導過的東西,出來反擊?」 「但當時我們秘書長講了一句話,讓我印象很深刻,他説,要廝殺也不是不可以,但大家要知道我們如果這樣,會再傷害到那些女生。」 Vicky同樣曾任職於民進黨的文宣部門,她於2014年投入政治工作,協助2016年總統選舉,包括社群經營、文稿撰寫。
又或者是出差,晚上開會,也會遇到男生跟你講説,你一個人睡會不會怕?要不要我陪你,常常會有這種話——這也導致很多年輕女性黨工會很兩難,一方面要拒絕他們,一方面卻又要拜託他們,很難幫自己捍衛什麼事情。她目前任職於民進黨文宣部管理階層,曾協助該黨參與2012年、2016年、2020年總統大選

不過Vicky現已離職到其他單位工作。如果我們是為了轉移炮火,去攻擊別人,那也會傷害到國民黨或其他政黨裡面,我們不認識的那些女生。
該劇描繪了台灣兩大虛構的政黨——「公平正義黨」與「民主和平黨」,上至總統候選人、下至基層幕僚,如何把握輿論浪潮,將自己政黨所屬的候選人推上總統大位。」Vicky説,許多年輕的民進黨支持者、或政治工作者,當初都曾參與2014年的台灣反服貿運動,成為該世代的政治啓蒙,「但後來我們真的走入政治,卻發現黨內的主管對性別意識真的超級無感,很多人比我阿公阿嬤還糟糕,支持同志可以結婚、跟對員工性騷擾,對有些人來説好像不衝突。再加上,性騷擾又是難以蒐證的行為,要求受害者走進司法程序,往往難以得到保障。」 Vicky同樣曾任職於民進黨的文宣部門,她於2014年投入政治工作,協助2016年總統選舉,包括社群經營、文稿撰寫。因為在這時候公開,一定會變成政治攻防,不只敵對陣營會拿這件事情攻擊民進黨,甚至連我們的支持者,也一定會率先去質疑她們的説法,是不是別有用心。」 在五月底那次緊急會議上,會內有很多意見:「其中就有人提説,國民黨跟民眾黨明明有更多性騷擾、性侵案,我們要不要整理敵對陣營的案子、媒體報導過的東西,出來反擊?」 「但當時我們秘書長講了一句話,讓我印象很深刻,他説,要廝殺也不是不可以,但大家要知道我們如果這樣,會再傷害到那些女生。
從民進黨前黨工開始的多篇自白文「為時已晚但也該被好好接住的求救信」、「讓我為自己勇敢一次」開始,多名政治工作者陸續出面陳述亦有類似遭遇,目前更已延燒到藝文界、學術界,共計至少累積十多起受害者自述串聯。「我已經是個公開的女同志,但還是有些長輩會説,你一定就是沒有跟男生交往、跟男生睡過,才會當女同志。
在這篇報導中,我們採訪了多位曾經歷過台灣總統大選、資歷超過5年、年齡介於25-45歲間的幕僚們,請他們匿名聊聊自己的真實工作經驗,他們如何看待政治工作者遭遇到的光明與黑暗,也討論曾遭遇的結構性騷擾問題。她提到,自己過去也曾有在工作場所遭到性騷擾的場合與經驗。
「我覺得這就是一種『業力引爆』吧。」 「我自己算是有個調適方式,例如當對方跟我開黃腔,我就會開回去。
」 以性騷擾案件的特性來説,許多受害者在往往驚嚇過度、或者由於騷擾者的權力關係,無法第一時間對外求助、因此許多指控案例都是發生在許多年前。Sidney從事政治工作超過10年。我不覺得它是政治圈特有的現象。OO(某候選人)也是,投入選舉到現在,她一直很努力靠自己往上爬,卻一直被造謠説是『睡出來的』,我們要一直自我説服説不要計較,他們老了、改不了。
所以對我來講,受害者感受是不容被否認的。我個人沒辦法代表整個民進黨,但我會認為,不要讓她們繼續受到傷害,是當下最重要的事情。
又或者是出差,晚上開會,也會遇到男生跟你講説,你一個人睡會不會怕?要不要我陪你,常常會有這種話——這也導致很多年輕女性黨工會很兩難,一方面要拒絕他們,一方面卻又要拜託他們,很難幫自己捍衛什麼事情。性騷擾是不分領域、不分黨派的結構問題,因為它是一種性的壓制。
文:許佳琦 選舉攻防就是這樣子,有時候順風,有時候逆風,如果怕犯錯什麼都不做,我們不是就提前認輸了?——《人選之人—造浪者》 2024年1月,台灣將迎來總統大選。」 「我們還算是活在中間的世代,當更小年紀的人投入政治工作看到這些,一定覺得非常荒謬,這些人到底在衝三小。
「我之前跑組織的時候,會有一些喝酒場合,基本上我沒有被勸酒,但當大家喝開,身體距離就會變近。他們就會很嚴厲地出來,指責對方説這樣是不行的,當然就會出現內部衝突,主管會覺得某某某是不是很難相處、怎麼碰一下就被點燃?但其實也是我們這個世代息事寧人,才縱容出這些人。她從結構性角度,分析女性政治工作者可能面臨的問題。」 Sidney認為, 這波#MeToo運動的自述者們,「可能只是想要説出這件事,得到一個誠懇的道歉。
有些男生,平常跟你是有距離的,但在喝酒的情況下,身體距離會比平常近一點。「可能是因為《人選之人》帶來的效應,從民進黨開始,也擴散到國民黨,現在藝文圈、學術圈都出現類似的事情(#MeToo指控)。
她目前任職於民進黨文宣部管理階層,曾協助該黨參與2012年、2016年、2020年總統大選。他們的世代,性別越來越平權了,學校也教他們什麼是正確的性別觀念。
前者是一種拿到選票的價值,後者則是整個結構的問題。由於該劇描繪了角色遭遇到的權勢騷擾、私密照外流等問題,在Netflix熱播一個多月後,5月底,台灣出現了一波性騷擾遭遇受害者的自述。 |